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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窈心底的间隙解开之后,沈昼雪能察觉到她对自己的态度越发亲近,甚至隐隐有些依赖。
他喜欢饮茶,姜窈便每日花些时间钻研煮茶之法,看着她被烫起水泡的手指,心下觉得没这份必要,却还是乐见其成。
他不由得想起在庄子上时她为了给他打发时日,花费了许多力气和功夫将石子磨圆作棋子。
沈昼雪第一次知道被人倾心以待是这种滋味,世间最甜美的甘露也莫过于此。
眼见她像是一块璞玉,越发现露出弥足珍贵之处来,他就越发想要把她藏起来。
他并不是门阀世族出身,父母早早离世,爬到这个位置,用尽了一切谋算和手段,世人的冷眼和背叛早已司空见惯,圣上如今给予他的,也只不过是因为他背后无一附属,是处理门阀氏族,为寒门开条路径的一把锋利刀。
每当有人接近自己的时候,他想到的总是他们想要在自己身上谋取些什么。
她是例外,他理所应当的享受着这份对待。
“央央你也来尝一尝,今日这茶汤色极好,你有心了。”
“你喜欢就好。”姜窈一只手撑在桌案上,隔着茶汤里升起的雾气看他,二人现在相处氛围越来越融洽,他对自己的态度好似江舟又重新出现在面前。
她想着只要那份情谊是一样的,失去的那些记忆也不算什么了,珍惜眼前人,她也不用再介怀。
“沈郎,我听闻京城中的贵女要学习好多东西,诸如礼仪音律,书画女工之类的,你找人教教我好不好?”
“怎么想起来要学这些东西了?”
“从前我与你讲过自己的出身,姜尚书家的庶女,大娘子并不喜欢我认定了我是个灾星,将我送到庄子上,其中一些事因果报应我总要回去一趟的,况且我如今站在你身边,更怕出丑累的别人笑话你。”
“我喜爱你就好,何必管旁人的目光。”
沈昼雪心下不以为然,更没在意她所谓的因果。
姜家那个地方有什么可回去的,虚假又做作,随便捏造个她假死的事实就可掩盖过去,再则他也并没有要将她带至人前的打算,或许是因为觉得她不配站在自己身边,或许是不想让别人看见她的好,她只是他一个人的。
“可我不愿被她们瞧不起,沈郎你帮帮我。”姜窈侧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,亮晶晶的眼里充满希冀。
或许是从小生活在庄子上的缘故,她有自己的争强好胜,没人教过她女则和女训,没人和她将三纲五常,大家都是行走在日光下的,她并不觉得身份低微就应当卑贱。
“帮你,帮你。”沈昼雪看见她眼中盛满了醉人情意,声音里透露出自己也没察觉到的宠溺。
他牵起她的手摩挲,掠过薄薄的茧子时有种钟别样的感觉,最初时他嫌她粗鄙,难登大雅之堂,可却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却觉得她质朴的可爱鲜活。
她不像京城中的贵女那般虚假又精致,看着她们像是在看皮影,毫无灵魂,她有自己独特的率真坚韧和灵动。
“想学琴吗?”
“我还从未听过你的琴音,若是弹的好,我自然愿学,弹的不好的话……”
沈昼雪抬起手在她额头上轻弹一下,“鬼灵,京城之中想要请我指点的音痴不知凡几,也就是你我愿意多费些功夫。”
说罢让人把独幽摆好,起身落坐琴前,清灵的声音从他的指尖流泻。
泠泠七弦上,静听松风寒
姜窈听得十分入神,等他一曲结束忍不住自己上手弹了弹琴弦,却出来一串嘈杂不堪入耳的噪音,姜窈悻悻罢手,在他的注视下脸色羞红十分不自在。
“若是觉得难,不学也罢,我弹与你听也没什么。”
沈昼雪将自己的手附在她的手上,感受到格外僵硬,不禁逗弄起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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