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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长风又低头看了牛皮纸一眼“我只知道张奇和夏子儒有些往来,没想到里面竟然牵扯的这样深,这户部哪里是大夏的钱袋子,简直是夏子儒的钱袋子”
夏长风抬头看向阮绾“你是说,父皇知道夏子儒侵吞国库的钱财,还是要包庇他”
阮绾摇头“皇帝也不一定知道这里面的实际瓜葛,应该也只知道他和户部沆瀣一气”
大夏正是缺钱的时候,皇帝要是知道夏子儒侵吞了大夏这么多的钱财,肯定不能放过夏子儒的。
夏长风拿起牛皮纸又放下,长叹一声“这么有理的证据,不就是一堆废纸了”
阮绾拿起牛皮纸,走到梳妆台前,打开一个红木盒子,将牛皮纸放进去“这可不是废纸,以后肯定会有大用的”
阮绾又走到桌子前坐下“先不管这个,明日才是正经事,阮修竹已经将贪腐一事报了出去,明日定会传的人人皆知,到时候肯定激起民愤”
夏长风怕的就是这个,如果这个消息没有传出去,大家都不说,就可以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。
要是天下百姓都知道了,肯定不好收场。
“堤坝的事情才解决,又来一件祸事,真是够让人心力交瘁的”
看着夏长风颓丧的样子,阮绾笑道“你不用担心,我已经提前帮你处理好了,明日事情就会解决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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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的吗?”,夏长风想要伸手握住阮绾的手,却被阮绾轻易的躲过。
阮绾站了起来,推着夏长风往外走“你这一身的酒气,明日怎么见人,赶紧回去洗漱休息”
还没等夏长风有所反应,阮绾已经关上了房门,夏长风瞬间酒就醒了,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,大步流星的走出了瑶台院。
夏长风前脚刚走,阿青就翻身进了院子,阿青推开房门的时候,阮绾倒了一杯酒,对着月光,将酒撒在了地上。
阮绾的眼中满含悲伤“见到人了吗?”
“见到了”
“怎么死的?”
“乱棍打死,头骨碎裂,身上也全是淤青,一卷草席就扔在了乱葬岗”
一颗眼泪从阮绾的脸颊滑落,阮绾倒了杯酒给自己,一口饮尽“是我害了她,我想要利用她给苏樱做局,反倒害死了她”
“圣女,事发突然,谁也不知道这阮修竹会突然回京,苏樱提前了此事,或许也是阮修竹参与其中”
到底还是自己太过仁慈,心中念及那一点恩情,就这样放过了苏樱,才会导致花姨娘惨死的下场。
“阮玉郎呢?”
“被阮府的人关了起来,性命暂时无碍”
阮绾点了点头“找个机会,把人给救出来”
数月之前,阮绾就发现了苏樱那边的异动,知道她找了外面的男人,谋划着故技重施,诬陷苏姨娘偷男人。
还有一个月就是阮正清的生辰,苏樱原本想要在生日那日生事,阮绾也早就计划好,准备让捉奸的人成为真正的犯人。
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变故,昨日听到夏长风说阮修竹回来了,她就感觉到大事不妙,果然出事了。
阮绾眼含冷意,抬头望月,她答应过苏姨娘,一定会护住玉郎,这个仇,她也一定会报的。
第二日,中秋假期,不用上早朝,夏长风昨晚宿醉,正头疼欲裂,门外响起了阿木的敲门声。
夏长风托起沉重的脑袋,甩了甩头,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,忽然想起昨晚阮绾说的话,夏长风急忙起身,门口的侍女打开门。
看着阿木一脸急切的表情,夏长风问道“出了什么事?”
阿木回道“一群人围在王府门口,请殿下您做主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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